景玉愣在那里,傻了。
赵朗辞看着他那半条落在在风中空荡荡的袖管,冷声道:“活该,谁让他自不量力,都是残缺不完整的人,还妄想给怎么负担起别人的后半生?他不想想自己配吗?”
“你怎么能这样?”昕枂一拳往他胸口砸去,被他下意识包握动弹不了。
她就憋红了脸挣扎,“哼!你欺负我。”
“臣不敢”他愣了一愣,立马松了手,那一拳便砸了下来,一点也不疼,反倒把她手给撞疼了。
她红着眼去吹自己手背,赵朗辞想上前帮她察看却被她避开。
赌气道:“反正你就是不够喜欢罢了,若是真的喜欢,怎么会舍得不跟我在一起,还说什么回去以后就不能这样那样的。”
“陛下,臣说的只是许景玉!”他有些无可奈何。
昕枂也不知道自己气性从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明明以前只是一个唯唯诺诺不敢抗拒的小庶女、小傀儡罢了。
“我要走了,你这个讨厌鬼。”
回去之后,昕枂依旧睡在霞玉的房间,景玉的妹妹和霞玉一起挤李大叔李大妈的房间,李大叔李大妈则跟着景玉一块睡厅堂。
赵朗辞连跟景玉一块挤厅堂的可能都没有了,只能站在昕枂的门外,吹着夜风。
昕枂到底是心软,过了没一会,就开口叫他进来。
“快点进来吧,不然一会李大妈看见,还以为我是泼妇呢。”
“陛下不是泼妇,”他的声音一贯冷清,“是臣做错了事,陛下不罚臣,臣愧疚难当,自愿受罚。”
昕枂轻哼一声,“还在把我当君上呢,以前也不知道你这么忠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