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声名狼藉的大奸佞赵掌印,从不会忠君侍主,能让他如此心甘情愿的,只她一人。
“赵先生,哎哟,你怎么站门外不进去歇息啊?”
果然白天夜晚都不能在背后提人,李大妈一下就蹦到门外,同赵朗辞说起话来。
“小两口闹矛盾了吧?月姑娘不让你进屋?哎哟,小问题了,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两夫妻哪有隔夜仇的?”
李大妈本来对这位冷清高傲的公子颇带几分惧意,但近些日子跟昕枂接触多了,发现他在他娘子面前言听计从的样子,慢慢就没那么怕,还敢直面同他开起玩笑。
她说着说着,不等赵朗辞发话,就硬拽着他,把他关进房间。
“好啦,两夫妻睡一晚第二天就什么气也消了,今夜这个房间门,谁也不准开啊。”
李大妈说着,已经把门关上,上了一把锁锁上。
赵朗辞眼见门被关上,他不可能出去了。
昕枂就坐在床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后背。
“跟我躺一块,很委屈你是不是?”不知不觉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委屈的尾音。
赵朗辞赶紧转身来到她面前,伏下身子紧张道:“不是。”
“那你躺上来啊。”她有些不管不顾。
他也不敢再开罪她,明明平日里那么宽和讲理的性子,在他这里却变得蛮不讲理,而他明明是旁人不可开罪的对象,到了她这里也不得不伏低做小、小心翼翼。
只因他在她面前变得极度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