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一提起女儿,李大妈的脸就笑成一朵花,“我们家霞玉可孝顺,嫁的夫婿又疼她,他们家听说我们这有水灾,早就提过要接我们一块过去住,是我和老头不愿意离开罢了。”
李大叔注意到景玉面色,用手肘推了推一无所察的李大妈,示意她闭嘴。
神经大条的李大妈看了看景玉,立马歉疚道:“对不起,景儿,我不是有意”
只见景玉尴尬地笑了笑,“没关系,霞玉如今过得好,我也高兴。”
昕枂咬了一口大饼,眨了眨眼,“霞玉姑娘的事,为什么要跟景玉说对不起?”
赵朗辞一直在静静地喝茶,见旁边姑娘说完,气氛瞬间凝重下来,也不好袖手旁观,只得拉了拉她,“好了,我们该下去歇息了。”
李大妈这时也笑着要带他们去厢房,赵朗辞礼貌地一颔首,“李夫人还是去宽慰宽慰他吧,我们自己去厢房。”
第一次听有人唤她为“夫人”,李大妈愣了愣,看着面前这位气度风华的公子,一时看得有些移不开眼,怔怔道:“哦好。”然后就急匆匆回去了。
昕枂好奇道:“他们跟你说过什么?为什么你知道的好像比我多?”
赵朗辞笑着自然地伸出一臂让她搭着,“陛下,臣一直跟你一块,他们说过什么,你也在听着。”
“那你为什么让李大妈去安慰景玉?为什么李大叔好像很怕李大妈提霞玉姑娘的事?”昕枂像个好奇宝宝。
赵朗辞看着她的样子忍俊不禁,儒雅地抿了抿唇,“回陛下,有时候听到的还不如双眼看见的,李家同许景玉的关系,从进门开始就看得出不止普通好邻居的关系,应该是有过更深一层关系的,以许景玉臂上的伤看来,不过一两年,而李家院落里的嫁娶物品,约莫也是不到一两年,再加之刚才许景玉经过李姑娘屋门时的眼神,李氏夫妇提及女儿时的表现,大致上能猜出个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