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压根不用从南边水库逃出去。”
他一言惊醒梦中人,昕枂愣了愣。
是啊,他是堂堂司礼监的人,有腰牌在身,还怕不能自由出入灾区吗?
“不行。”昕枂皱了皱眉,赶紧捂住他唇,压低音量道:“你不能暴露自己身份,把腰牌给我。”
她坐近了他一些。
“那你想怎样?”他低头看着她靠近,眸色沉沉,没敢动弹,“你不要”
看着他二人在那边动作,许景玉走过去把几个看得脸红耳赤的少年挡住视线,不自然道:“人家夫妻的事你们少看。”
昕枂反应过来,会心一笑,反倒是赵朗辞主动把腰牌用布裹住递给她之后,不动声色地坐远了一些。
当天晚上,他们是在李大妈家中寄宿的。
李大妈是看着许景玉和他妹妹长大的,此时对他和他的客人也相当亲切,态度放松。
“霞玉隔三差五会给我们寄东西来,吃的倒是不缺,早上还给旁边大牛送了一些吃的,你们千万别客气啊,多吃些啊”
李大妈热情地招待着他们,许景玉一听她提到“霞玉”二字,就明显落寞下来,赵朗辞一下就注意到了。
就昕枂还没心没肺地同人家攀谈,笑道:“霞玉姑娘福气好呀,嫁得个如意郎婿,连娘家也照顾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