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儿,偷儿。门不当户不对,不甚相配。”
“魏家人辞官回江南归隐。他不是官儿了。”
“但还是皇亲国戚。京城坐龙椅的官家是他魏家外甥。”
“国舅,偷儿。啧,听着更不相配了。”
叶扶琉低声嘀咕着,粉色月牙的指尖拨了下铜锁,把开头四个字依次拨到:“俯仰”,“闲忧。”
“就像这把密字锁,既无钥匙,又不知密字。就算花费了许多精力,猜出其中四个密字,看来进展顺利了……差后头三个密字,打不开就是打不开。”
随手一拨,铜环咕噜噜转动起来。
“就此算了?”
指尖从铜环挪开,改摸了摸玉牌。
“他知道叶家做什么行当的,还是把家传的玉牌送我了。我很喜欢这玉牌。”
藤蔓遮蔽的无人处,传来轻声咕哝,“我也中意他。不想就此算了。”
茂密藤蔓拨开,枝蔓里透出一只乌黑眼睛,瞥了眼对面的木楼。
“了不得的皇亲国戚,难怪和江宁国公府祁氏是亲戚。他又是魏家唯一的男丁……怎么可能入赘。但我是不会嫁出叶家的。”
“就此算了?”
初秋微风吹过庭院,空气里带着阳光和泥土的气息。铜环细微的转动声响里,夹杂着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