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配。”“没结果。”“就此算了?”
“等等,还没问过他。说不定他同意入赘呢。”
“魏家就剩他一个了,只要他自己同意入赘,没长辈拦他,对吧。”
铜环咕噜噜地转圈,叶扶琉抱着打不开的楠木箱,眼望院墙对面的木楼。
隔壁庭院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响。
魏大挨个把人踹起身,“别睡了!都起来,腰牌都亮出来,身上的职务挨个报给素秋娘子听!领朝廷军饷的正经官兵,别被人家给当山匪了!”
横七竖八睡了满院子的精壮汉子们被挨个踢醒,爆发出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
没过多久,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走进内院,素秋四处急促找人,“娘子,娘子!”
叶扶琉拨开藤蔓。碧绿枝叶里露出一只皓白的手,朝外晃了晃。
素秋眼眶发红,泪水还没有散尽,但发亮的眼睛掩不住笑意。
“娘子,我们弄错了,他们原来当真不是山匪。几个当场掏出腰牌,都是江南两浙一代厢军[1]的将军。他们说魏大卸职之前,是领禁军精兵的“长奉将军”。隔壁的魏三郎君,如今是卸任了,当年在官场的称呼应是什么‘殿帅’?听来是个大将军哩。”
叶扶琉没什么反应地听着。
执掌京城二十万禁卫的殿前都指挥使,朝臣当面的尊称可不就是‘殿帅’么。
三兄和她说的魏家经历,确认无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