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为一男一女,年纪都不到三十,独居,女生更小,大学刚毕业。
两个人自杀的方式不同,一个喝的百草枯,另外一个割腕,第一发现人都是他们的家人,这两天手机一直没联系上,跑到公寓才知道出了事。
经过周边走访,暂时可以证实两名死者生前并无交集,加上是自杀,没法做并案处理。
女性死者母亲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这两天天天跑到警局闹,赵茗他们光是安抚就废了不少力气。
靳司让刚把报告书递到赵茗手边,电话响起,是赵茗的,他将文件夹在腋下,摁下接听键。
小陈求助的声音被一道歇斯底里的女嗓完完全全地盖过,“我女儿这么乖,她绝对不可能自杀的,一定是有人害了她,装成自杀的样子。”
嗓门实在大,靳司让隔着一段距离也听见了,微抬眉梢看过去,听筒里的女人又说:“要真和你们说的那样是自杀,遗书呢,遗书在哪?”
赵茗单方面掐断电话,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先走了,有什么要补充的细节手机上找我。”
靳司让微微点头,等耳边再也听不见脚步声了,挪开摁在画纸上的手机。
画中人的身子浸在细密的雨丝和沉沉的雾霭里,朦胧飘渺,看着没什么真实感。
他是一个不懂艺术的门外汉,但也能看出这些线条都是用心画的,美中不足的是,画出了形,没能画出骨。
靳司让看了眼时间,抬头问正在吃泡面的助理,“你知不知道哪里有卖相框的?”
“要多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