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叮了一声,对面转过来的数额翻了倍。
宋延清诧异又欣喜:“我这还有别的,画的比你手上那张还好,你要不看看?”
“和这张画上的是同一个人?”
“那倒不是。”
宋延清正准备从包里拿画,听见对面传来一声轻嗤,留下一句“不需要”,从他身前走了。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人看中的压根不是他的画,而是画里的人。
早知道这样,在第一天小组自我介绍的时候,他就趁机多画下几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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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司让前脚刚进法医室,赵茗后脚就来了,一眼注意到桌上的画,隔着一段距离,他没认出画里的人是谁。
“你不是去外面吃饭了,怎么又带回来一幅画?”
靳司让套好白大褂,回座位坐下,顺手用手机压住画中人的半截身体,“路上捡到的。”
赵茗还没有笨到会相信如此没有说服力的说辞,一面也知道再问下去就是自讨没趣,他笑笑,岔开话题:“报告出来没有?”
上起案件刚破获不久,赵茗一组人还没放松几天,桐楼又出事了,这回连着发生两起命案,经过初步侦查,排除了他杀和意外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