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能放进一张a4纸。”
“那得去中河高架那边的手工艺品店。”助理放下筷子,拿出手机搜,“就是那家叫'遇见'的,离警局也不远,开车过去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
靳司让记下他说的关键信息,将画纸卷成圆筒状,“我出去一趟,有什么事手机联系。”
“好的。”
路上靳司让遇到赵茗说的那位母亲,隔着大老远就能听见她咄咄逼人的腔调:“我不管,今天你们非得给我一个说法,我女儿到底是被谁害死的,我非要他给我女儿偿命!”
赵茗语气颇为无奈:“李女士是吧,您女儿已经证实是自杀,至于具体细节,等我们——”
“等你们有了新发现,凶手早就跑了!体谅你们办案辛苦,那谁来体谅我?他那该死的爹早跟别的女人跑了,这么多年是我一个人辛辛苦苦把她拉扯长大,要什么就给她什么?别家孩子没有的,我就算不吃不喝也会满足她,她过得还不够幸福吗?怎么会想要自杀?”
靳司让有意避开这出闹剧,碍于过道就那么大,一窝成年人挤在一处,堵得水泄不通,推搡间,画被挤压到变形,不知又被谁扯开了一道口子,哗啦一声,碎成两半。
女人歇斯底里的控诉在撞见一双幽深的黑眸时,戛然而止。
空气安静了会,赵茗隔着几个人头看去,恰好对上靳司让手里破得不成样子的画,直觉不妙,额角突突跳了几下。
靳司让面无表情地将画纸揉成团,声音压得又低又沉,“你有多久没见过你女儿了?”
女人看得一阵犯怵,支支吾吾,“她最近工作忙,我就没去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