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说是不是?”
天下没有谁,会比他们更适合和彼此在一起。
幼宜手指轻轻擦过他嘴唇,刚刚喝过几杯水后,唇上的干皮都润化掉许多,她点头,应道:“嗯。”
伏城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会把命交到你的手里。”
以后,生杀夺予就都由她来处置。
幼宜抬头,看向他的眼睛。
他的眼底永远那么黑,她其实一直都没有看明白,只是知道,他眼睛的倒影里,是有她的。
“我一直觉得你就像一座大山。”幼宜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白嫩的软肉挨着他宽阔的臂膀,说:“山是永远不会倒下的。”
伏城停了片刻。
“也会。”他说。
那姑且……算这样吧。
她现在不和他继续讨论大山的事了。
毕竟山就在这儿,愚公移了一辈子都没移掉呢。
那天幼宜和他说,在他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里,她到底有多想他,睡不着都是最无关紧要的,她都已经想他想到难受了。
她拿出他们的结婚证看,那时她在想,这个东西也算是个宝贝了。
伏城一只手卡住她两只手腕,背着把她手臂别到身后,用这样完全掌控的强势的姿势,掰过她的脸来吻她。
“宝宝你要自己说……好不好?”
“好。”幼宜含糊的答应。
过了很久。
伏城的手臂愈重,是他本身肌肉的重量,他在幼宜耳边,突然沉声跟她说——
“又又,我去结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