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有多强,是不是只有你知道?”
一只手就能把她提起来的强。
这仅是简单的比喻,又不仅如此。
真正能让人畏惧的强大。
“知道的话,就不要想那些不可能的事。”
她还这么小,他们才刚结婚一年,以后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他怎么舍得。
幼宜深吸了一口气。
“所以你失联还有理了?”
她嗔怒,声音不再那么闷,有了娇滴滴的怒意。
伏城冷硬的眼尾下压,看出来她在消气了,手臂收紧,低声道:“当然有理。”
这话是在逗她,也半哄。
他手掌拍得重,微疼带着点酥麻,幼宜埋头进他胸膛,小声拒绝:“不准乱打。”
波纹荡漾。
“不是很想我吗?”伏城顿了顿,“那天电话里说的话,我很喜欢。”
劫后余生的恐惧需要另一种情绪来替代,才能让它更快的消散,他当然知道,于是想让她快一点忘记。
不好的情绪不需要总记得。
尽管应该也用不上“劫后余生”这样的词。
“什么话?”幼宜不记得。
“是你说,最爱我那句。”他清楚的说出来,夸道:“我很喜欢听。”
当时就想马上回来。
“我们其实是最适合的。”伏城说:“我喜欢的方式你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