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没吃饭,又进行了一番体力劳动,陶竹疼到受不了,在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在闭着眼忍疼的时候,其实她疼晕过去了。
但也就晕了不到五秒,她又被疼醒了,反复折磨到她嘴唇没了血色,这场进行了仿佛一个世纪的包扎才结束。
蒋俞白本来一堆话想跟她说,但看她半条命都快没了的可怜样子,还是没狠下心,先让她去吃了点东西。
这是蒋俞白今天一早就吩咐厨师做的面条,辅料虽然简单,但是汤底是崽子鸡炖了五个小时的上汤,鲜美且大补。
陶竹右手受了伤,只能左手用勺子把面条割断,一点点往嘴里送,这一顿饭吃的极为艰难,但吃完之后胃里确实舒服了很多。
来收碗的人是邹紫若的妈妈,她先认出陶竹,两人打了个招呼,陶竹得知蒋俞白现在在书房里,她在座位上休息了一会儿,乖乖走去书房领罚。
蒋俞白让她进了房间,却一个字都没跟她说,他高挺的鼻梁上架了副陶竹以前没见过的薄金丝边框眼镜,镜片反射出危险的光。
陶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忙很重要的事,低头站在一边,也不敢主动开口。
蒋俞白滚了下鼠标,仍然没回头,嗓音低沉:“当吉祥物呢?”
陶竹看他还在看电脑屏幕,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在跟她说话,诚恳地说:“对不起,俞白哥,给你添麻烦了。”
蒋俞白:“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