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从房间里往外喊,外面的人应该是听不到,一点反应都没有,继续平静地做手中的事。
直到这时,陶竹的脑海里才有了一个念头——
难道她是被绑架了?
她怎么来的这里来的?
陶竹尝试回忆,却发现一点都想不起来,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跟程果在酒吧一起去了卫生间,出来之后遇到了蒋禾好像还和蒋禾吵起来那里,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只知道自己醒了以后就在这个地方。
恐惧一点点袭上心头。
而更可怕的是,她现在体力已经严重不支。
酒精导致她除了头疼之外,身上很多处肌肉都不太舒服,更不要说她饿了起码十二个小时,胃里空荡荡的。
而果果呢?果果怎么样了?
除了害怕,陶竹心里还有数不清的自责,昨天本来就只是蒋禾要叫她出去玩,果果是陪着她的,她现在遇到危险了,那果果是不是也一样?
陶竹的心像挂了铅快,一坠一坠地往下沉。
可她不能哭,哭是耗费体力的。
她必须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一切可以逃生的办法,首先她必须要离开这个房间,尽管不能确定楼下工作的人一定是好人,但绝不能在这个房间里坐以待毙。
可是这个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和头顶的一盏吊灯之外空空如也,没有留给她任何多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