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就是将它还给它的主人。
可他又是怎么做的呢……
难怪!秦轲突然浑身一颤,他脑海中过电般反应过来。他记得,在他收到旧校牌后,就带着一块新的去见了沈南昭!
还有那只杯子,他刻意丢弃的水杯……
他的喉头干涩,几乎不敢去想,沈南昭在见到新校牌的瞬间,他在回头发现那只水杯的时刻,究竟是怎样的心情。那人究竟是如何将鲜血淋漓的伤口死死捂住,一直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种种一切,都是他的高傲自负。
原来都是他自作自受。
秦轲触碰上了那抹浅淡的指纹,像是两人隔着时间与空间,指尖相互触碰,似乎余温尚存,他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
可是除了道歉外,还缺点什么。他的眼神又迷惘起来,仿佛雾里看花,那花若即若离、若隐若现,让人捉摸不清。
下午秦轲又叩响了沈南昭的家门——明明季节不对,他却特意换上了三中的天蓝校服外套,在沈南昭开门的瞬间,他浑身紧绷着,像是要接受检阅的士兵一般,略显局促。
沈南昭一眼就看见了那人胸口别着的略显陈旧的校牌,他的嗓子霎时哑了,半扶着门,没有丝毫让开的意愿,只是沙哑发问:“你怎么突然戴这个?”
秦轲迟钝地察觉到他的异样,他以为只是一个单纯询问,便将那张校牌举起,往前展示,诚恳答道:“你看,我还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