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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人的包扎终于收尾,徐刻立刻从树桩上跳了下来,动作利落的差点都让人误以为他没有痛觉。

挥手收了剩下的医疗用品,徐刻脸色难看的瞟了眼木屋,“赶紧走,这里血腥味太重了。”

“也是,走走走!”丁恪甩上背包就走,有再多疑问都得离开这危险的地方才行。

两人挑了一条延伸往山里的路,路上丁恪问起那高矮兄弟的事,徐刻只淡淡说了句“杀人越货”。

丁恪不疑有他,同时也深刻反省了自己的错误,徐刻说的没错,在有法律约束的和平时期都有各种各样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坏人,更诓论一个没有道德与法律约束的末日。

这里,人没有最坏,只有更坏,我们只有以最坏的心思去揣摩提防别人,才能让自己的生存几率提高。

昨天晚上,属实太大意了!

而单纯的丁恪也并不知道,那两人当时的确是想杀人越货,只不过想杀的人是他,而想越的货却是——徐刻。

徐刻当时昏了半宿,还没睁眼就感觉到一只完全不同于丁恪手掌触感的毛糙爪子在他脸色乱摸。

“哥,哥,这个男人头发遮住脑门,居然没发现,长得这么带劲儿!”

高个男人舔了舔下唇,是他妈带劲儿,脸蛋儿滑的跟个女人似的,要不是白天他露一手,白天他们兄弟两就把那个碍事儿的解决了。

“先别jg虫上脑,把这个大块头解决了再说。”

“嘿,这刀真是好东西,”矮个男人掂了掂手里的狗腿刀,抬手就照着丁恪脖子挥砍。

徐刻瞳孔惊缩,一跃而起,劈手夺过刀,反手挥砍在高个男人肩头。

“噗嗤”一声,血柱飚的老高,溅了矮个男人满脸,矮个男人愣了一瞬,扯着嗓子哭喊:“哥!操、你妈!”

男人闷头冲过来,一脑袋顶在徐刻肚上,从炕头枕头底下抽出镰刀就砍,徐刻飞快抬刀挡住,提腿一脚,“嘭”的一声男人砸在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