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恪看着都疼,那歪歪扭扭的针脚简直就像七十岁老花眼大娘的杰作。
最后一针收尾,徐刻颤抖着牙关,拿起半瓶酒精就要倒:“不行也得行!”
“卧槽!你干嘛?”丁恪一把抓住瓶子,“别别别,我来,我来!”
看地上东倒西歪的碘伏和酒精就知道,这硬汉先前已经给自己倒过一回了。
牛,真他妈牛!
丁恪由衷佩服,拿着棉签小心翼翼的把伤痕擦拭了一遍,“怎么样?”
抬头看过去,硬汉低垂着眉眼,脸色恢复了一些,汗湿的碎发被清风吹起,在细碎的阳光中闪着光。
好看!
“没事了。”徐刻敛了敛神色,露出一丝疲态来。
“没事什么啊?20公分的口子,就他妈跟被人割腰子了似的……”丁恪小声嘀咕,手上不停,拿着两卷纱布给人缠伤口。
徐刻坐的是一个木桩子,比一般的椅子高一些,丁恪蹲下够不着,站起来不方便,干脆单腿跪地,倾着身子来包扎。
从徐刻的角度看过去,动作,就跟求婚似的。
徐刻抿了抿唇,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任由丁恪炙热的胸膛贴着自己的小腹。
一圈、一圈、又一圈……
“够了!”徐刻突然握住丁恪的胳膊,两人身上都泛起了汗,“差不多了,缠太多容易发炎!”
丁恪一想也是,“好,我打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