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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操!我~日你……”男人疼的鼻涕眼泪飙下满脸,提着镰刀又冲过来。

大概是被危及生命逼出来的极限,镰刀烁烁闪着寒光,几乎看不清位置,这种没有章法的挥砍最是凶狠,

一时间屋子里只有高个男人痛苦不堪的呜呜声和钢刀碰撞声。

徐刻身子还有瘴气余毒,渐渐感觉力不从心,好在男人腋下突然漏空,徐刻狗腿刀一个回旋飞转在左手。

“噗嗤……”

“哼……”

徐刻抖着牙关,一手拔出砍进男人脖子处的狗腿刀,一手拔出砍进自己腰腹的镰刀。

矮个男人两眼怒瞪,就跟触电似的抽了两下没气了。

徐刻单手捂着腹部的伤口,一步步走近高个男人,男人虽然伤在脖子,但看起来动脉没断,这半天了都没升天。

狗腿刀还在往下滴血,徐刻眉眼阴沉的像是暴雪将至,“你碰他了?”

高个男人三十多岁,末日之前一直就是个混不吝,但当时干过最狠的事儿就是给人开个瓢,末日爆发时他刚好跟兄弟几个来这山里玩儿,躲过了城市里里的灾难,后来占山为王,用一些下三流手段打劫过往的人,劫财劫色,谋财害命。

但那是建立在敌弱我强的基础上,像眼前小白脸这样,杀人就跟砍瓜削菜一样的横茬他真没见过。

人都吓傻了,裤裆里稀稀拉拉流出腥臊的液体。

“不说就是默认了!”

徐刻揪着那人的脑袋往炕沿上一登,右手的狗腿刀凌空而下,高个男人连句求饶都没来得及说,两眼瞪得跟牛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