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片狼藉,浓重而腥臭的铁锈味儿争先恐后的往他鼻子里冲,胃酸紧跟着争先恐后的往上翻,“呕~~”
画面冲击力太强,丁恪一阵大吐特吐,就这吐酸水的间隙,他觉得自己后脖颈湿漉漉黏糊糊的,抬手一抹,满手褐红的血液立刻沾了一手。
我槽尼玛!
怎么也想不到一觉起来,自己睡得炕就成了凶案现场。
土炕上和地下高矮兄弟诡异的身首异处,身上遍布各种狰狞的伤口,看起来下手的人“快准狠”,刀刀都奔着放血去的。
看这屋子里墙面,炕上,地面的喷射血迹,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他妈是误入屠宰场了呢!
“不对!”丁恪抹了把嘴,看了眼炕上,又看了眼外屋,“徐刻呢?”
……
“徐刻!”他扯着嗓子嚎,边嚎边不安的往屋外奔,“徐刻!妈的,出个声儿!徐刻——”
丁恪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一出门声音戛然而止。
徐刻汗湿的头发黏在前额,一手拧巴的捏着腰间的肉,一手扯着一根巨大的针头在那儿上下翻飞。
“你……你干嘛?”
丁恪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
徐刻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腰侧蜈蚣一样的伤口缝合映入眼帘。
“缝合……呃,伤口。”
“你这……你这行么?这他妈缝被子的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