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来了,苏延玩得很开心。”
“那就好。”杨随笑笑,忽然觉得后槽牙酸得厉害。
配好温热的淡盐水,杨随端下楼时,正好这一人一狐比赛似的冲进门里,见他从楼梯上下来,又齐齐地刹住脚。
“小随哥好。”苏延心虚地缩缩脖子,“我和尾巴回来了。”
“嗷。”离未抬起前爪,跳了跳。
杨随把茶盘放到一边的茶几上,“回来就好,怎么还畏畏缩缩的?”
“我,我不该带尾巴那么闹腾。”少年低了头,小声说,“对不起。”
“你这个年纪,闹腾也正常。”杨随笑笑,“过来喝点儿水,应该都跑累了。”
茶盘上,给苏延的是普通纸杯,给离未的是小黄鸭浅盆。
毕竟离未跟着来社工站,大部分时间都是萨摩耶的形态,而浅盆是督导友情赞助的。
“对了,那个网球呢?”杨随想起来。
苏延拿水杯的手一滞,“啊,好像掉广场上了,我回去找”
“没事儿,掉了就掉了吧。”杨随不在意,他把小黄鸭端到离未面前,半蹲下身看他小口小口地喝水。
“唔,咸的。”离未用心念委屈巴巴地说。
“咸的才解渴。”杨随说,伸手摸了摸他脑袋。
终于撸到了。
杨随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