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按这家人平时住的地段,杨随也没法接触到他们,他只是白云区的一小社工。
就何女士的态度来看,她儿子确实面临了问题,最大的问题便是何女士的教育方式。
杨随一步一步上楼,思忖着如何跟小少年友好地开启一段交流沟通,还没进办公室,便听到一阵嬉笑声音。
得,真是被压抑久了啊,这孩子。
杨随进门,便看见少年将他的毛茸茸举高高,玩儿得不亦乐乎。
离未:弱小可怜又无助,但你开心就好。
杨随不知为何从萨摩耶吐舌头的小表情中,解读出这一系列心理活动。
莫名很不爽,难道这么快就成好朋友了?
“咳咳。”杨随适时地轻咳两声,示意苏延,这还有个人在呢。
苏延识趣地把毛茸茸放下来,但仍搂着抱着,不给杨随任何接手的机会。
“有什么问题您问吧,我会如实答的。”苏延乖乖巧巧地说。
杨随勾了勾唇,摆手道:“不用,你跟尾巴玩儿吧,我给你们找个飞盘或者网球,你俩就去社工站附近的小广场上跑一跑。”
“整天坐着刷题也不是个事儿。”
苏延欲言又止了一阵,待到杨随真从办公桌里搜出一只网球,才畏畏缩缩地开口:“原来狗狗的名字叫尾巴吗?”
“哦,对,他自己是这么说的。”杨随答道,把网球递给少年,同时用心念交流告知离未:
“陪这小朋友玩会儿吧,他待会儿让你做什么你配合就是。”
“萨摩耶”离未低低地“嗷”了声,算是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