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乖乖,还是农村的水土养人啊,我长这么大久没看见这么好看的姑娘。”
另一个人推了他一下,反驳道:“胡说,这一路上,你见着几个漂亮姑娘了,城里漂亮的女孩子可比这多,独独是她一个长得这么美,这是人家自己在娘胎里就本事。”
一个瘦的和竹竿子似的男青年凑头过来,他还带着厚重的眼镜,颇有种掉书袋的意思,“欸,这可不见得,我在书里看过,一方水土往往只能养出一个钟灵毓秀的人,因为山水灵气都被养在那一个人的身上了。
剩下的人,可不就灰扑扑,平庸的紧了嘛。甚至往后几十年都出不了一个好的人物,因为得天独厚,吸进地脉灵气的,就那一个!
说不定眼前这姑娘就是。”
本来是极为荒谬的言论,可是在看到余禾那张绝美的脸蛋,还有浑身上下透露出的和其他人不同的气质时,几个军装青年都不约而同的点头。
甚至那个和白面馒头似的男青年,还挠挠后脑勺,想下去和人家说两句。
弄得整辆卡车春心萌动,一个个都和猴子似的,躁动不安。
唯独疤痕青年安坐其中,他皱眉冷哼,“安静!”
不知道是他的气质沉郁可怕,还是因为积威甚重,他不甚高兴的提醒,叫那些人都收敛了起来,重新坐好,就是彼此在疤痕青年看不见的死角挤眉弄眼。
但车上确实安静了下来。
疤痕青年如有实质的目光扫视了车里的每一个青年,然后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