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
他一时陷入沉思。
琴酒一时半会不像回得来的样子,唐沢裕没有立刻把撬开的锁复原。
这个书桌,这个高度,都给他一种熟悉的似曾相识感,即使不在这里,而在其他地方,他也一定在书桌前伏案工作过。
坐在椅子上,唐沢裕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拉抽屉,因为正中的上了锁,他才退而求其次,先看了旁边的几个。
现在抽屉里空无一物,这一定不合常理。
唐沢裕忽然想到什么,手掌朝上地向里摸索。抽屉的底端没有东西,他还被木刺扎了一下,直到手伸进抽屉内部,也就是桌面底下,他才摸到了一个东西。
细腻的薄薄一层,四角用胶带固定……这好像是一封信!
唐沢裕心脏怦怦跳起来,他立刻撕下胶带,把粘在底下的信拿出来。
洁白无瑕的信封已经泛黄,上面龙飞凤舞的一行字,唐沢裕一眼认出,这就是自己的留下的笔迹:
【给失忆后的我。】
……
琴酒回来得并不慢。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唐沢裕信件才看到一半。能及时收起来是因为读信的时候他靠在门上,扫过纸上的内容时,耳朵还时刻留意着门外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