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的声音从她喉咙里挤出,有时还会搭配鼻腔发出撒娇讨饶的声音。
这个时候,裴竞序就会放缓亲吻的节奏,给她匀气的时间。
但这个时间不会太久,前浪尚未安全抵岸,后浪就接踵而至。
亲到后来,她舌根发疼,偏过头,埋在男人的颈窝那儿。
裴竞序笑了一声,安抚似的顺着她的背:“已经做得很棒了。”
从小到大,裴竞序夸过她很多次,没有一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她将脸埋得更深,但是嘴不饶人:“谁让你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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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
许听晚本想睡个懒觉,可她的生物钟早在旌庄县的时候就形成了习惯。
睁眼的时候还是早上7点,她醒着看了眼手机,发现没有紧要的事,一把扯过被子,打算继续睡。
睡着睡着觉得口干,又觉得嘴唇有点发胀。
她伸手碰了一下。
脑海中想起一些零碎的片段。
皮质的沙发。
湿漉漉的头发。
男人坚阔的胸肌和将她抱起来时那劲瘦有力的手臂。
当然还有躲在沙发后面吐着舌头看热闹的许呜呜。
说起许呜呜,许听晚一下子没了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