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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晚来裴竞序家原本就是打着看狗的名号,已经到了遛狗的点,再睡下去,搞得她好像真的别有居心一样。

许听晚坐起来,醒了会儿神,伸手去够摆在床尾的居家服。

这套居家服跟裴竞序的那套是同款,上次来的时候,还没出现。

也不知道裴竞序什么时候备下的,她拎起来看了一眼,觉得款式还不错,动作极快地换上后,去洗手间洗漱。

收拾完自己,她往楼下走。

这个时候,阿姨已经在做早饭了。

她看到许听晚下来,加快了出餐的动作,跟她说:“马上好了。”

许听晚环顾了一圈客厅,没发现裴竞序的身影,扭头问阿姨:“阿姨,他还没醒吗?”

“裴先生吗?”阿姨抬头,下巴冲着外面一点:“估计去遛呜呜了吧。不遛的话,呜呜该不高兴了。”

“这么早?”

“平时也是这个点。”阿姨看了一眼摆钟:“估计也快回来了。”

正说着,大门那儿传来‘嘎吱’的声音。

许听晚透过右侧的落地玻璃门,看见裴竞序正抱着许呜呜从院子那儿走过来。

走到院子后,他弯身把许呜呜放下,紧接着,玄柜处的门发出电子锁的声音。

几乎在裴竞序拉开门的那一瞬间,许听晚立马侧过了身子,装作摆放餐盘。

裴竞序拉开冲锋衣的衣领,脱下,搭在臂弯处,他先去洗个了手,洗完,才从身后拢了她一下,压低声音问:“昨晚睡得怎么样?”

耳朵感受到近距离的声音,许听晚不由地想起两人接吻的场面。

以及她忘了1220这个数字的含义,裴竞序让她猜,她猜对了才肯结束的那个湿濡而粘稠的吻。

白天是一个极度清醒的时间段,而在清醒的情况下去想一些面红耳赤的场面,尤其让人觉得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