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都行,挺好的,折腾一个人总比折腾俩人强很多。
“明月,趁着你药劲儿起来,伤口也暂时没那么疼,抓紧歇了吧,”傅旻跟人商量。
之所以敢这样商量,是因为沈逸这个天才这些日子找南洋的商人买了可以当做导尿管的东西,剖腹这前头两天就无需操心下床小解的问题了,今年仓促之间在浥水寨子里剖腹的那个产夫,听闻下床小解时差点痛晕过去。
“也成,”陆望安点头,虽然说此刻他还没看够小星星,觉得奶香奶香的娇儿实在是对自己有着无穷大的诱惑,让自己个儿忍不住看一眼、再看一眼,但是确实身子太虚了,他虽未经历似旁人般骨开十指的煎熬,但这剖腹取子也不是闹着玩的,此刻全身气血都好似是被掏干了,乏得很,也能睡。
见他不错眼地盯着星星看,傅旻便道:“星星也该睡了,刚出生的小孩子,按说该一日睡上十个、十一个时辰才对,星星这已经算是精力旺盛了,现在,他也该睡了。”
“师哥,”陆望安巴巴地看着傅旻,“就让星星在这儿睡吧,饿了再抱去给乳母。”
这边的产房也算是一体化产房了,手术做完,架子一搭、床帏一落便就是个寻常的睡榻了,自然这房内还有另一张罗汉床,傅旻在哪边儿睡,全看他们二人自己的安排。
“也行,”傅旻点头,他觉得自己惹不起星星,便决定先不抱起来,只起了身,说:“你先看着星星点,我打些水为你擦擦身子。”
这个月子,虽然是在古代做,但沈逸与傅旻还是决定科学一点,什么不碰水、不开窗、不刷牙的,还是算了。
此刻陆望安身子虚得很,一身汗,稍微擦擦能舒坦些,当然身子是一方面,产后的恶露,也需隔上一个时辰就清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