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觉到傅旻沾了热水的帕子擦到私密的地方时,陆望安的脸,通红通红,实在是难捱地紧。

傅旻听到床头传来声音,“师哥,下面还要清理多长时间啊?”

“一飞说因人而异,大约七八日总有。”

“啊?”陆望安愣住,这么久吗?

他又问:“那,每日都要这样清理吗?”

“嗯”傅旻想了想,说:“前面几日可能更要紧些,要一个时辰左右要清理一次,后面就不需要清理地这样勤了,可能一个上午一次这样。”

陆望安:“”

本来以为,一日就一次的,想哭。

傅旻手上的活儿干得细,话音也适时响起来:“别觉得难为情,若不好好清理,对你身体恢复不利。这事儿便如喝药一般的,虽你不很喜欢,但却必然要做,与其一直别扭抗拒,不如学着接受。我上手,你担心什么呢?”

“好吧,”陆望安应声,心里犹在琢磨,该怎么试着接受呢?

难为情就是难为情啊,顶多是从“非常难为情”变成“不那么难为情”。

但是这样的细致活儿,除了师哥外,要伴伴来,估摸着也会不习惯,反观自己,也实在是不像是能独立做得来这活计的样子

算了,他曲起腿来,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认了。

都清理干净,又换了身下一张薄褥子,傅旻的铜盆、帕子收好,陆望安就真觉得身子舒坦了许多,待到洗牙的物具递过来,他才后知后觉:“师哥,坐月子,是不是不能擦洗身子?”

“那是老黄历了,”傅旻像回宋氏一样回他,“听一飞的,不会错。”

“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