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哥哥是吃亏了?那真未必。

并且,二人都不约而同地拿了《寻溪游记》走,大约分桃断袖也是由来已久,如此,二人若真有些什么君臣之外的关系

“唉”,傅愔叹了口气,作为局外人,是真的很难评价。

“随他去吧,人生短短几十年,行事稍疯狂些,便就许他稍疯狂些罢,”傅愔说着话摇摇头,莫说她是个妹妹,便是个姐姐,也断是做不来傅子怀那样犟驴的主的。

总归何媺不是自己嫂子,以后也不会有个女嫂子,那是否会多一个男哥夫,不知道是不是该这样称呼,于她、于傅家而言都无所谓,毕竟俩人都身在高位,私下玩玩就是了,断不会将这样的事情拿到台面上来讨论。

哥哥是心里头有数的人,只要玩不脱,那高兴便可。

沈逸觉得如此思维是有点太过先进、开放了,简直是与当今朝代格格不入的程度,甚至让人开始怀疑她穿越的可能性了,不死心又问了句:“愔儿,这样天大的事儿便就如此过去了?”

他好想跟傅愔说说当时那场掉马、怀孕、公开恋情、含泪逼问的大戏,但看来愔儿并没多少心情听。

果真,傅愔抬眼皮睇了他一眼,反问道:“那不然呢?还待如何?”

沈逸一愣,随即赞同道:“确实,天要下雨,哥要娶人的事儿,倒也真是无法。”

傅愔现在情绪实在不高,高兴说不上,难受就更说不上,十分复杂,自然也就没听出来沈逸言语中的“嫁娶”分别,只淡淡道:“上好的枫露茶,哥哥没有口福,咱们来喝。”

没有口福的傅旻打宫外直奔内宫城,在清晏殿里寻到了陆望安。

此间无人,他也未行些下跪请安的虚礼,直接到了床边问:“明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