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个话题很容易接上:要是屋里头有个知冷知热的,日子该会好过多少啊!

但是他终究还是没有逃过这个话题——

祖孙三人一道往花厅赶着,上了抄手游廊还没有三步,宋氏就问了:“旻儿,你到南边儿这么久,媺儿可联系过你?”

傅旻满脸震惊地看向傅愔:我走的时候不还是“何家姑娘”,怎么现在就成了“媺儿”了?

傅愔撇了撇嘴,意思很明显:虽然很同情你,但这事儿跟我没关系,自然也跟人家媺儿没关系,怪只怪你傅子怀贵人事忙、久不回京,人家也不敢轻举妄动给你戳破了这层窗户纸。

见他迟迟没说话,宋氏又补了一句:“不是听说你走的时候她还同愔儿一道去城外送你?那日可够早的,她有心了。”

傅旻硬着头皮点头,“是。”

“怎么不回我前头那句?怎么样?你与她在这阵儿里可有书信往来?”

傅旻苦笑,“没有。”

宋氏正待再问他一句,傅愔儿便开口了,“诶,忘记问了,哥哥,你在淮南时候受了重伤,还中了要命的毒药,现下可好了?没有留下什么旁的毛病吧?”

宋氏一听这句,当即忘记了什么何家姑娘,“旻儿啊,好孩子,伤在了何处了?”

傅旻很无奈,“没有留下什么旁的毛病,沈逸赶来处理的伤口,现下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