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安的情绪渐渐到了顶峰,哭声越来越大,又渐渐自我消化,声音渐渐低下来,过了半刻,他哽咽着说:“父王同我讲,这便是金玉良缘。师哥,如今我也有自己的金玉良缘了。”

(1)选自《莫生气》。

第65章

“是,”傅旻声儿都放轻了,与陆望安紧紧贴在一起,说:“你我二人便是金玉良缘。”

陆望安鼻头通红,问他:“你还没有选好,到底要哪一支?”

“便两支都存在你那里,可以吗?”傅旻同人商量,“若我二人同时出游、或者拜佛的时候,便穿你找人裁好的同样衣裳,簪配套的发簪怎么样,反正回京之后,我总也是要与你住在一处的。”

陆望安想了想,“那便这样说定了。”

“好了,待到换车登船还有些时辰,闭上眼歇歇。”

陆望安自己几下调整到了从淮南到兴国时候的姿势,嘱咐傅旻说:“要是我醒不来,便直接将我提溜上船好了。”

还“提溜”,平时也不舍得“提溜”,这特殊时期还能“提溜”?

傅旻笑了,“知道了,到时候把您给抱船上去。”

陆望安满意一笑,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已经好些日子了,他的觉像是总睡不够一样,真恨不得睡上七八个时辰才算过好了这一日。

他前头还有些担心,觉得自己太过不正常,但是后来母妃说正常,兄长也说正常,他便心安理得地开始睡,三餐都是师哥按照时辰将自己叫起来的,吃完漱漱口,便就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