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人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道:“昨儿晚间柳柳闹觉,他一宿起来喂了四次奶,现在正补眠呢。”
傅旻一听这话,心里头警铃大作,悄悄拉拉陆望安的衣角,“到时候咱们还是要找乳娘,这也太辛苦了。”
陆望安安抚地拍拍他,“放心,一定会找的,我晚间起不来。”
傅旻:“有道理。”
“唔,原是如此,”兴王妃松了口气,又问:“那生完之后恢复得可好?”
“刚生完那几日,伤口疼痛,身子也虚弱,着实是过了几天苦日子,但是那几日神医一直在我们家里头住着,时刻观察情况,待到过了五日,他身子已然大好才离开。这真是我们家几世修来的福气了,居然遇上了迷路的柳神医,生产那日总算是有惊无险”
兴王妃若有所思,“那也是你们自己修下了福气。”
她自抱着孩子到了一旁玩耍,大巫祝见状便上前,用浥水本族的语言又问了些那日生产的细节。
一行人从这户人家告辞后,大巫祝就径直上了兴王妃的那架马车,还将沈逸也带上了。
又一刻抵达兴王府,傅旻抱下陆望安在兴王妃的车架前迎候。
兴王妃没要人扶,自己踩着凳子下车,见二人都在,第一句便是:“若不然,便剖罢。”
第64章
离京已然有两个月了,陆望安便实在不舍,也不能在兴国多待,满打满算不过三天便就启程离开了。
薛诚在旁边看陆望安上车,夸奖道:“咱们陛下这次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