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王妃真是恨铁不成钢,回说:“是是是,我全注意左相了,忍不住就将旁人与他比较了,好了吧?”
这话说的听得傅旻都不好意思了。
陆望安明显感觉母妃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头有嗔怪:行了,这下好了,总算是都挑明了,总该安生了。
陆望安这回才算是真正的满意:师哥太在乎自己了,难免患得患失,前头没见人的时候干紧张,见了人之后那就必然会担心自己做得不好,虽说这次家长算是见全了,但能给他个准话的只有母妃了,那他自然要让母妃给他一个准话。
他笑着蹭到兴王妃肩头,心满意足地切换了话题,说:“那个就是老师的独子,沈逸。兄长还有另外一重身份,就是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名医,柳一刀。”
“竟有此事?”兴王妃早先不知道这茬,还道左相带来的人里面居然还有如此活络的小子,头一次来府上竟就能坐进浥水人的桌席里去,那可是十分不简单了,要知道浥水人同大晋大多数人生活习惯不一样,很是不喜与外人交游的。
陆望安点头,“确然是有此事。”
“那看得出来你与沈家的关系确实不错,这样私密的事都说与你听,江湖上可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不是与我关系好,是与师哥关系好,这还是师哥告诉我的,”陆望安看向傅旻,“当时师哥在淮南受了重伤,兄长前去疗伤,便就是那时候诊出来了我的脉。”
什么脉,他没明说,到底还是有点子羞赧。
兴王妃对傅旻与何人交好不感兴趣,只是轻轻颔首,“一个好汉三个帮,是要多结交些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