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今儿的冰菓子来说,白日里已经吃了两碗了,自己是听说了,但懒得一直当恶人,便没来管。
哪料都晚上了,还又要了一碗,她这才坐不住了。
相爷天天纵着少爷,被自己个老奴说了多少次,次次都是认错态度良好,下次包准还犯。少爷摊上了这样好的伴侣,见人心焦不帮一把,还搁这笑话,玉嬷嬷就忍不住说了两句公道话。
陆望安还是笑,“那我劝也没用啊嬷嬷,说了多少遍母妃不会将他怎么样,他非是不听呢。
“笑吧你就,”玉嬷嬷起了身,“待到你回京见傅家人,我看你还笑得出来?”
反正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不比谁强多少。
“那我与他可不一样,老太太与小妹与我本就相熟,又还有个孩子傍身,到时候我就在傅府横着走”
玉嬷嬷点了他脑壳一下,“我回头就将这话说与你母妃听。”
这句话一下子踩到了陆望安的尾巴,他也不晃悠摇椅了,起身抓住玉嬷嬷的手臂,还像小时候造了孽求助一样,“好嬷嬷,你别与我母妃讲,我让师哥做冰菓子给你吃。”
看看看,小时候是求大师傅做条头糕,大了是让师哥给做冰菓子
玉嬷嬷让他给气笑了,拿开他手,“哪个同你一样喜欢吃冰菓子了?若无事,就叫相爷回来早些休息,明儿出发好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