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安:“”
那定然是不会吃的,除非把自己亲晕了,用上一个法子喂药。
他索性换了个话题,“师哥我同你讲,这本书我一直看呢,写得可真好,感情描写可真细腻。”
傅旻知道他打岔,却还没想到让这冤家吃药的好办法,就顺着他来,还确实认真回忆了一下,似乎没这么好啊,便问:“听阁内的同僚说,我离京的日子你好似格外地忙,怎么还有空去书局呢?”
“因为”
陆望安想到了那一天,那些天,突然好难过好难过,低着头黯然地回答:“因为,我想你了。”
傅旻听出了声音的不对劲,便除鞋上了榻,将人揽进了怀里,“怎么了,说说。”
陆望安将自己那日的行程都完完整整说与了他听,说:“那天你走的时候,我去送你,天突然落雨,我见你披了蓑衣、戴了斗笠就上了马,很想要下城楼去追你,告诉你雨这样大,莫骑马了,乘车吧,但是,我没有任何的立场跑下去。何况”
陆望安小声嘟囔,“人家何家的小姐还在呢。”
温情小意骤变送命问答,听得傅旻倒吸了一口冷气,所幸沈逸已经提前与他通过气儿了,说是有孕之人脾气都会反复无常些,对于些人、对于些事也会格外敏感,让他准备好接招,做暴风雨中的海燕!
于是,似乎都未有一瞬的迟疑,傅旻就道:“你这小傻瓜蛋,不是有情报司?怎么不会想着让他们跟着去,去看看我与那何家三小姐中间到底是否有私情在?”
“不用去的,我知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