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双标,傅旻听得直点头,像我带出来的兵,不错不错。

总之人没事儿就好,傅旻只想抓紧时间会完陆琰,抓紧时间跑去找老婆,没多少闲工夫聊天,便嘱咐郁荆:“去,就说我醒了。”

郁荆点头,转身出了门。

待到廊下再出现声音的时候,沈逸拆开了傅旻的伤口,不得不说,看着还是吓人,极长的一道横在下腹,青黑情况已好了很多,但渗出的都是浓紫的血。

“爷,”郁荆在外头敲门了,“淮南王到了。”

傅旻没说话。

郁荆又叫了声:“相爷?”

傅旻眼神示意沈逸:去,去开门。

沈逸比了个“好”,然后走到门口迎了陆琰与郁荆进门,颇怀歉意地说道:“刚才相爷已说了‘请进’,然则身子实在是虚弱,提不起气力,也无怪二位听不见了。怪只怪这毒实在是烈,短期内根本清不完,快要了相爷半条命去”

再看傅旻,正斜倚在榻角,身后垫了大大的软帛枕,朱红颜色更显得他脸色苍白,一只廖白的手抓着床沿,似乎连坐着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勉力支持,只能靠只手来撑着,才勉强不至于往下出溜,但即便如此,也是半躺姿势了。

坐在床沿边上换药这人大约是他们自己找的大夫,手上的功夫倒还挺利落,但陆琰站得位置巧妙,刚好可以看得清那狰狞泛黑、长有几寸的伤口,实在触目惊心。

陆琰想到昨日,他落水被打捞起来时,脸色似乎比当前还更好些。

不过一个白日而已,怎的、怎的脸色就差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