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重兵值守的后门,傅旻与沈逸等人已悄悄进了府,宅子小便有这样的好处,稍微走两步便到了卧房。

一行人刚进门还没坐稳,就见郁荆低头耷拉脑儿地进了门。

傅旻:“不是说你在前厅陪淮南王?怎么自个儿跑这儿来了?”

郁荆声音闷闷的,“相爷,我陪不住。”

看这模样傅旻在心里暗道一句不妙,那陆琰是个男女通吃的主儿,好似还更偏爱年轻儿郎些,似郁荆这样唇红齿白、盘靓条顺的小郎君,是挺容易入他眼的,这倒霉孩子,该不是遭遇职场性骚扰了吧?

那这陆琰可真是要饭的牵着个猴儿了,典型的玩心不退。

心里一阵关心,但又不好挑破,傅旻稍显委婉地问了句:“他怎么你了?”

郁荆愤愤,“他要给我说媒!”

呼——傅旻长舒一口气,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紧接着弹了郁荆一个脑瓜崩,“倒霉孩子,给你说媒还不愿意!”

“我就是不愿意他给我保媒!”郁荆掷地有声。

把沈逸给听笑了,小孩还挺倔强,挺来劲。

傅旻也听笑了,他叉起手问:“什么意思?他给你保媒不愿意?那我呢,那我给你保媒呢?”

郁荆噌一下红了脸,支支吾吾,“若是爷给我保媒,那那我相看,总是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