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旻点头,给在座的各位竖起了大拇指,“好样的。”
大踏步赶过去敲开厢房的门时,沈逸明显已经安定了下来,正伏案看一本破破烂烂、少皮无毛的医书,见傅旻过来,抬了抬眼、摇了摇头,又低头接着看。
“你这什么态度?”傅旻坐到他旁边。
沈逸合上书,撇着嘴:“我只是在想,现在娶了愔儿,带着祖母跟你断绝关系还来不来得及?”
傅旻皱眉,“又吃错药了?”
“哎我说你到底知不知道为什么陛下能怀孕啊?”沈逸凑过头去,愤愤地问。
傅旻也来气了,“你不是来信跟我说过了吗,确实有男子可以怀孕,那两头一碰我不就知道了?我又不是傻子。”
“这事儿闹的,当时谁能料到陛下就是那个会怀孕的男子啊?关键还是被你个挨千刀的给”沈逸叹了口气,“我还是先与你讲讲,这浥水男儿的血脉、与其孕子产子的风险所在吧。”
沈逸比起兴王妃,说得是只多不少,且他对着的并不是身怀有孕的陆望安,而是始作俑者的傅子怀,干脆没有一点安抚遮掩、完全客观冷血地将残酷现实与惊人数据给铺陈到了傅旻眼前。
末了收尾道:“这下,你该知道为什么要跟你断绝关系了吧?你可知让皇帝怀孕,这是惹下了如何的滔天大祸?万一有个算了不说了,反正你也该清楚明白。”
傅旻默然半晌,问:“有没有万无一失的法子?孩子可以不保,一定保住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