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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昂一把扯了温晁,乘此时无人蹿回客栈之中,前脚才踏进房门,后脚便听一声妇人的尖嚎:

“哪个杀千刀的,好好的条路,你路正中刨口井干嘛?”

温晁听得差点一脑袋撞门上,有些狰狞的龇牙低吼:

“谁特么有病去刨井?那是炸出来的。”

赵昂倒在榻上滚了一圈,悠悠接口:

“温兄,有蹊跷,这镇上的人,似乎无人不知那灯笼出现意味什么,到好象我们,是被引进了个陷阱里。”

“陷阱?”

温晁微愕,而后失声惊呼:

“糟了,怀桑!”

赵昂也惊起,与温晁同时扑向怀桑住的房间,却因怀桑住的是上房小独间,门开得不大,二人又一挤,同时卡在了门上。

聂怀桑正在画幅《杏花微雨图》,不意被撞门声所惊,画燕子的尾巴时笔尖一甩,象条墨色长鞭直接将画给甩出条黑线将画给毁了。

聂怀桑满脑门黑线,小嘴巴一嘟,带着几分奶气的少年语声清脆:

“晁哥、赵兄,挤在一块儿好玩儿吗?”

“玩你头个!”

温晁一用力,把赵昂带着挤进门来,走到怀桑身边转了几圈,发现怀桑的确半点无事,才拍拍胸口安抚家小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