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你要有事,姑父和玦哥不撕了我才怪。”
赵昂也随手把门关上,凑近怀桑,关切的问:
“怀桑,真没事吗?”
不怪他们小心,毕竟怀桑是年少几岁,又是长年专注书画琴棋之中,被家里人护得极好,若因他们带了他出来,却护之不周出了事,谁也不会心安。
聂怀桑叹口气放下笔,他知道这下是再不能继续了,他为二人各取杯茶递过,问道:
“出了何事?看你们的脸色不好,又青天白日往我房中闯,担心我会出事,那应是你们碰到了什么事才是。”
“此镇有邪祟,方才我们出门碰见了人皮白骨灯,而显然此镇百姓是知晓此事的。”
温晁脸色有些难看,他们来杏花镇时只为一品好酒,故此对镇上的古怪并没注意,如今想来,当日他们入镇,镇上百姓的神色似乎太过欢喜,仿佛,拿他们当成什么奇物珍异,而不是活生生的人。
赵昂也想到了,他细长秀眉轻剔,冷哼道:
“我说呢,这镇子上男女往来不忌,年轻少女也敢混迹在男子群中看百戏杂耍,全无顾忌。
还道此地民风开明才会如此,却没想到,那些女子行止有异,似乎、全是足尖点地行走。”
“足尖点地而行?活尸!”
聂怀桑随蓝启仁遍读百书,尽阅典藏,只一听便清秀小脸沉下来,转头对温晁道:
“晁哥,快发讯号让逐流哥来接应我们,晚了,就只能帮我们买棺材了。”
温晁与聂怀桑在一起,象是一些要紧事都是怀桑做主,无它,怀桑的见识更胜常人,听他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