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拎着一瓶昂贵的酒,朝他过来。

宴辞在不远处看着,面色平静,但眼底结了一层冰碴。

这种货色,谢叔叔根本看不上。

饶是明白这点,他心里还是不舒服。

谢究白是他的,别人看一眼,他都会有种领地被侵犯的感觉。

宴辞一口闷了杯里的水,刚好听见耳机里队友在叫他。

现在还是任务执行中,他不得已要离开这个位置。

不过有容清陪着谢究白,估计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离开前,宴辞最后朝谢究白的位置望了一眼。

黑衬衫的男人,绅士地指着谢究白旁边空出来的沙发:“请问我能坐这里吗。”

谢究白散漫地看向他:“不能。”

容清坐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旁观。

男人也不气馁,把手里的放在桌上:“我请你们喝这个。”

谢究白扫了一眼:“看不上。”

穿书前谢究白经常混迹这种地方,对他来说,酒吧和会所,都是他的主场。

但穿书后由于腿的问题,考虑到太麻烦了,就基本没来过。

现在他回到了他的主场,也卸下了平时的假面。

他整个人桀骜恣意,像头猎食的雪豹,矜贵慵懒,攻击性拉满,那种危险的气质毫不收敛地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