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其他那些没来搭话的人,就是被他的气场镇住了,决定再观望观望。

现在看到有个傻蛋替他们打头锋,都带着看笑事儿的心态观摩看戏。

被说自己花了大价钱开的昂贵酒是垃圾,还是当着这么多目光,男人顿时脸上就挂不住了,额角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

谢究白歪了歪头,翘着二郎腿,懒悠悠地晃着一只脚:“怎么?要恼羞成怒了?”

他就爱撕碎伪君子的伪装。

谢究白记忆一贯很好,刚才他观察周围时,恰好看到这个男人在搭讪另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

很明显,就是个钓鱼的,而且男女不忌。

他一只手撑着脑袋,恶劣地笑起来,白齿红唇天然地勾人:“要打架我也奉陪。”

男人本来气得要炸了,差点连表面的伪装都要兜不住。

但看见谢究白惊艳的一笑,像是开在毒气沼泽里的一朵艳红的罂粟,蛊惑迷人,又张扬危险。

他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充脑门,愤怒变成了一种狂热,想要得到谢究白的狂热。

只要能跟这个男人一夜春风,要他怎样都可以。

男人直接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这酒确实垃圾,想喝什么,我请你,今天随便你点。”

他一边说,一边盘算着兜里的钱,够不够这样一个美人挥霍。

钱花完了,可以再赚,但机会失去就不会再来。错过谢究白,他会觉得很可惜很可惜。

谢究白眯起眼:“脸皮挺厚。酒垃圾,人也垃圾,我看不上你的酒,也看不上你的人。”

容清看了这么久的戏,也烦了,他们还有正事儿呢,就说:“对,拿着你的臭酒滚蛋,跟谁买不起似的。”

他直接把自己的不限额黑卡往桌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