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帮着给寡妇死了的老公还债。

没得说,是个大情种。

谢究白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手机壳,思索片刻:谢一秋最近是不是在接触省会的商会?

这件事是在谢老爷子大寿那天,徐瑾特意来告诉他的。

容清平时会帮着家里处理一些生意,对圈子里的事儿都还比较清楚。

容清:啊对对,他不光想加入全省的那个商会,他还想当会长呢,狗东西

容清:上次寿宴上,找咱们茬的那人,就是商会长的儿子

谢究白心里逐渐了然,难怪人家专门找上门欺负他呢。

一准是拿捏住了他残废,又听说他性格软,所以来打他的脸。

打了他的脸,就是打了谢一秋的脸,就是打了整个谢家的脸。

这是警告谢一秋安分守己啊。

谢一秋笑了,他真是给谢一秋挡了一枪。

但这一枪,找个时间换回去吧。

择日不如撞日,谢究白问:帮我查下我那个婶婶,她最近都会去哪儿

容清大概能猜到他心思:行,咱们去偶遇

人活着就得搞点事儿,才快活不是。

放下手机,谢究白自己做了晚饭,一个人吃得就比较简单,打了个蛋,下了碗面条。

等他吃饭时,坐在餐桌上,那种空泛的感觉又泛了上来。

往常宴辞在时,每顿饭总会做很多菜,桌子几乎被占用了一般,两人面对面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