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酥酥麻麻的,一股逐渐堆积的痒意。

谢究白索性拿起平板看资料,转移下注意力。

宴辞不动声色地瞄了他几眼,突然说:“秦臻让我给谢叔叔带句话。”

谢究白姿势没变:“什么话。”

宴辞边按摩边说:“他让你或者谢家有事,尽管找他,他在各行各业的圈子里,都有些人脉,说不定能帮上忙。”

谢究白被勾起了兴趣,放下平板看向他:“你大哥,他是做什么的。”

昨天虽然秦臻他们三人,穿着很低调,但在宴会上,却能跟一群大佬相谈甚欢。

这个圈子,一向都是捧高踩低,趋炎附势,那些大佬更是傲气冲天,眼睛都是长在头顶上的,能让他们看入眼,那必定有卓越的本事。

宴辞神色平常:“秦臻他们,算是开侦探所那种,专门帮别人调查事情。所以圈子里的消息,他们一向很灵通。”

谢究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就能说得通了,豪门圈里的人,没几个干净的,不能公开的丑闻一大堆。

所以他们对秦臻三人那么友好,并不是敬畏他们的人,而是害怕他们手里掌握的秘密。

那之前,宴辞之所以知道夏江的事儿,多半也是秦臻他们告诉的。

谢究白原本埋藏在心里的疑虑,一下被摘除了:“好,帮我转告一句谢谢。”

宴辞浅笑:“嗯。”

这次林医生开的药,谢究白拿了点给宴辞,让他去带给隽泽,检查一下成分。

下午的时候,他躺在藤椅上休息,院子里的花开得正好,香气清淡好闻,空气也新鲜。

谢究白最近停药一段时间,身体越来越不好,他时常会感到困倦。

夜里时,还会觉得浑身发疼,只能吃几片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