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也会更怕冷一些。
现在才初秋,他晒着太阳,身上却盖着厚厚的毛毯,脚上还穿着棉袜。
但好在今天天气很好,所以他心情也还不错。
直到谢二冬怒气冲冲地上门。
人还没看着,谢究白就听见了对方近乎咆哮般的斥骂:“谢究白!谢究白在哪儿!他妈的给老子出来!”
谢究白懒懒地撑起半个身子,还朝他招了下手:“二叔找我有事。”
看他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谢二冬气得浑身发抖:“你说!夏晴的事儿,是不是你在背后捣鬼!”
谢一秋紧接着姗姗来迟,也附和问:“是啊究白,你给叔们说个实话。”
他态度倒是要比谢二冬好得多。
谢究白迷惑了一瞬:“夏晴是谁?”
谢二冬:“你少跟我装蒜!”
谢一秋拉下他袖子:“别激动,有话好好说,你也知道究白身体不好,受不得惊吓。”
谢二冬脾气更爆了:“他身体不好关我屁事!死了才好!”
上次订婚宴时,谢二冬就明白了,自己让人费尽心思弄到的遗嘱合同,可能是伪造的。
订婚宴结束后,他回去一查,果然是他妈的假货,气得他把那玩意儿当场撕得粉碎。
现在一切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谢家已经有了宴辞作为继承人,谢究白无用了,谢二冬简直是巴不得他赶紧去死。
死了才好,死了谢家才干净!
谢一秋眼看劝不住他,只能放弃,又扭头温和地同谢究白说:“夏晴是二冬养着玩的一个小玩意儿。”
他甚至觉得,小玩意儿是情妇比较体面的说法。
谢究白思考了几秒,这才回忆起,好像是有这么件事儿,他还是从宴辞的嘴里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