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谢究白的眼神,宴辞心虚,只说:“还好。”
宴辞是知道他爱吃肉的,也知道他的病不能多吃,所以只加了很少一点。
但他蒸粥的时候,在粥上面用布隔开,铺了厚厚一层肉,把肉的香味都蒸进了粥里。
谢究白从浴室出来,就迫不及待地开动了。
他用勺子在碗里搅了搅,然后整个人气场开始低落:“阿辞,这里面没肉。”
宴辞嘴硬:“有的。切得碎。”
谢究白气笑了,勺子一丢,抬头审视他:“碎得沫都没有了是不是。”
宴辞别开头,两只手背在身后。
莫名可怜巴巴的。
谢究白叹了声,又拿起勺子,边吃边自言自语:“没肉就没肉吧,好歹闻着有点味儿……”
但他吃下第一口,就幸福得弯起了眼。
虽然没肉,但每一口都像是在吃肉。
谢究白觉得这碗粥美味极了,很快吃完。
挑嘴大师很久没吃得这么饱了,下意识摸着肚子:“阿辞,明天还吃这个吧。”
宴辞微不可查地弯了下唇角:“好。”
谢究白把他细微的愉悦表情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
睡一觉起来,他脑子清醒不少,反而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