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的发抖。

心里想,我的命脉才实实在在被抓住了,简直

他咬住下唇,不让呜咽声跑出来。

车子直接开往裴家,地方远,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连翩有时候觉得这时间好长,他要溺死在这里,有时候又觉得短暂中火花带闪电,电的人无所适从。

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

想要反制,但摸索过去的手总被裴度握住,带离那片凶兽栖息的地带。

连翩知道他忍得很辛苦,简直要硌死他了。

不明白为什么不让碰。

眼角烧红,带着疑问和谴责,但又像无可避免的诱惑。

裴度也难受,额角有汗,声音带着一种弓弦绷到极致的克制,粗糙又强势:“傻崽子!”

他喜欢连翩这样迷蒙蒙的看他,仿佛予取予求。

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连翩身上有伤,纵然没有,还有他窥见的惧怕。

他似乎失控,但真正的自制力和耐心在此刻达到巅峰。

问他:“我是谁?”

裴度手下动作带着挟持威逼般的东西,连翩像被扼住了后脖颈,只觉电流在身体内四处乱窜:

“男朋友”

“裴度”

“裴叔叔”

乱七八糟的叫一气,眼泪迸出来,脑袋里一片混沌,最后羞耻的脑门狠狠顶在作乱的那只手的主人肩膀上。

最后连翩是被裴度抱下车的,直接被抱进主卧的浴室,又从浴室抱进纯黑一片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