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放手,只能观望。
连翩觉得江揖应当平复的差不多了。
刻意轻松着语调道:“好了,我也该走了,今天洪伯还想给我过生日,回去晚了老人家该担心了。”
江揖抬起头,脸微微偏到一边,不想让连翩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连翩目光在江揖湿漉漉的睫毛上落了一落:“头发乱了,去洗手间收拾一下,我们一起下楼。”
江揖应了一声,起身去了。
洗手间传来水声,江揖应当在洗脸。
连翩看了看裤子上泪水留下的痕迹,还好不算太明显。
过了一会儿,江揖出来。
大概是才洗过脸的缘故,他的脸像玉一样有种白而冷的光泽,唇色却红,乍一看艳而冷,
漆黑的瞳仁看着连翩,有种眼巴巴的意味。
那种强势而执拗的占有欲在救命之恩面前,终归硬生生按捺了下去。
这个人
眼前这个人。
他不能不配也不敢再强迫他丝毫。
连翩对他笑笑:“走吧。”
两人下楼,正遇上神色急切匆忙要上楼的何夕。
江揖问:“怎么了?”
心中搁着事,何夕没有发现江揖情绪激荡后那点微妙的不同,比如微微红肿着的眼眶,只欲言又止的看连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