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揖猛的站直了,往后退了两步:“翩翩,我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会强迫你,我”
他慌乱的很,仿佛被逼到墙角的小可怜,耳朵都红了。
连翩原本也没多想,看江揖这样明白他是误会了,心道没想到江揖竟是个纸老虎。
脱西装外套,挽袖口。
露出的小臂皮肤白皙肌理漂亮,上面一道愈合的刀疤就很明显。
江揖明白过来他误会了,但那种一瞬间的慌张让他心如擂鼓,气息尚未平复,看到连翩胳膊上的伤大步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他记得连翩胳膊上原本没有伤。
连翩小臂上的伤是阻拦想害江揖的亡命徒时留下的。
伤早好了,原本也没想着要告诉江揖。
但现在这情况,江揖看上去好像冷静温文,至少在他面前是这样,其实已经钻了牛角尖。
连翩只能挟恩图报了。
床上真不是个说正经话的好地方,连翩对江揖道:“我想喝水。”趁江揖去倒水下床坐到了窗户边的沙发上,衬衫袖口还挽着。
房间就有饮用水,冷的热的都有。
江揖兑了稍有些热的水,回转就见连翩坐在光里,眉目如画细腰长腿,整个人都似乎笼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这种一转脸就能看到连翩的场景,让他心定却又神摇。
连翩捧着杯子,开门见山的对坐在他斜角的江揖道:“你在去祭奠你母亲的时候遇袭,那天我也在那里,在距离你和连秋皎几百米的地方。”
江揖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