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平素里只会武艺,竟未曾想过自己的话如何伤人。”
明棠摇摇头:“与你没甚干系。”
她垂下眼来,面上少有地露出些颓唐疲惫之色:“我上京以来,日日夜夜皆想着那些谋划运筹,反倒忽略了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
琴姊性情瞧着泼辣,实则细腻多思,一心一意为我。我虽没有冷落她的心思,却实在不曾多考虑她在院中看着我日日忙碌却不用她的苦楚,是我不曾思虑周全,同你没甚干系。”
“怎会?”
鸣琴的声音从二人身后忽然传来。
她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碟子梨花酥,面上似哭似笑的,红了眼眶:“分明是我自己想得太多,同你吃这些没油没盐的飞醋,逼得自己到这个地步。”
“是我不好……”
“我不好才是。”
“是我不曾安排好,叫你们误会。”
三人站在一处,倒有些异口同声地开口,个个都是将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揽。
拾月性子最爽利,最先忍不住破了功,无奈摇头笑道:“这也难怪我们两人能跟着小郎君,小郎也好,你我也罢,个个都是怪罪于自己的好手,半点儿不怪罪别人。”
鸣琴也是一默,眼眶虽还是红的,却也不如方才一般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