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宜宓纯然是因得知了这上京城最大掌权者的桃色艳闻而兴致勃勃,甚至追问两句:“你也撞见过?”
明棠几乎是冷笑似的勾了勾唇:“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明宜宓想缠着明棠多问些,但拾月再外头越听越心惊肉跳,连忙借由方才有人送礼的由头进来,将那礼盒呈上,打断了二人说话。
明宜宓也察觉到自己在这儿留的有些久了,见明棠有事儿要处理,便先回去了。
明棠知道拾月的意思,也没苛责,心中只觉得无谓,只是心中泛起阵阵凉意。
谢不倾爱和谁一块和谁一块,下次再有他该死的时候,她再也不会雪天纵马去追他,爱死哪死哪去。
明棠目光落在那礼盒上,没察觉到自己的心思全然没在礼盒上,只在心中一遍遍地骂了谢不倾该死。
“这是?”
“这就是方才那小厮送过来的,说是有人送给小郎的年礼。”
明棠稍稍有些意外。
年礼?
还有府外的人会给她送年礼?
她先前其实听到了外头的争执,知道外头有人送东西来,但不知是年礼。
这礼盒拾月已经一一验过了,便将里头的东西取出来,一样一样放在明棠面前。
一块儿包装得严严实实的金瓜贡茶,价值连城;
一张素雅的红叶小笺,上书“诗写梅蓊月,茶煎谷雨春”,另画一只胖兔子,无落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