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把我放在椅子上吧,这身脏,别污了您的床。“闻尔见他要把自己放在床上,忙说。

侯准笑笑,把他稳稳放在床上,“你且安心躺着,不碍事。”遂转身吩咐门口的桂子,“去取我的药箱来。”

桂子拿了药箱放在桌子上,丫鬟烧了热水进来,侯准吩咐人出去。

“闻公子脱衣服吧,上药。”侯准说,随即转过去,背着他拿出药箱里的瓶瓶罐罐。

闻尔没客气,抬手解开长衫斜领的盘口,却发现自己脱不下来,有些伤口结了痂,布料和伤口黏在一起,胳膊也酸涩的抬不起来,试着扯了几下无果。只好无奈地说:“侯少爷。”

侯准以为他脱好了,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去,却看到他扔穿着那件长衫,只是盘扣解开了,露出大片雪白的前胸和凹凸的锁骨,在他看来性感至极。

无奈走过去,帮他轻轻扯下长衫,结痂的伤口重新撕开,闻尔只颤了颤,不吭一声。衣衫全部退下后,侯准才完全看清那些斑驳的青紫淤痕,狰狞的布满闻尔整个后背。

用热水轻轻替他擦拭干净血渍,他拿出药箱里西洋带回来的伤药,一点点铺在伤口上。

“好神奇,居然马上就不疼了。”闻尔说。

“西洋的药见效快,从前我受伤时都用这个。”侯准在他身后说。

“侯少爷在外受伤了?”闻尔问。

“闻尔。”侯准突然说。

“嗯?”闻尔一下子没反映过来称呼的转换。

“叫我的名字。”侯准低声说。

应该是擦到流血处,药粉渗进伤口,侯准怕他疼,低头轻轻吹着。闻尔感受到他的气息吹在自己赤裸的皮肤上,身子酥了半边,脑子也不清醒起来。

“嗯?”他又愣愣疑问了一声。